吴泽只是想练兵,他多练的骑兵也是为了在战场上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
但如果吴泽练了五千骑,那说明煤矿压了五千人也可能是真的。
朔州乃刘升大本营,除了盯着亓官翰的,也没几个暗卫。
毕竟整个朔州上下都被刘升清洗了一遍。
即使是盯着亓官翰的也是米兴当初安排的人。
刘升有些头疼的问向鲁道:“吴泽府上的下人,可有我们安排的人?”
鲁岩摇头道:“吴泽府上的,基本都是,亓可陪嫁过来的,不缺人手,我们安插不进去,当时末将也没想着往里安插人手,是末将失职,望大王恕罪。”
刘升躺在椅子上,头疼的揉揉太阳穴道:“你且先去查,若是真有问题,让米兴亲自带队把朔州上下的暗卫都一撸到底,赶到军中,作为敢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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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吴泽带着他新练的重甲骑兵日夜不停的从朔州往太原赶来。
宋军十多万人,可以说这是他们有史以来面对最多的对手,他要赶去太原助刘升一臂之力,好让世人都知晓他吴泽,也不是个吃干饭的。
却到达应州时停了下来,只因前方有一人。
随着吴泽,一声令下,五千黑盔黑甲的骑兵同时勒马而止,掀起大片的灰尘,淹没了身形。
吴泽策马上前道:“米兴好久不见。”
米兴也上前捶了吴泽一拳道:“不过才三五月,你怎么越发的壮实了,吃仙丹了?”
“底下人说有大股骑兵奔向应州,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契丹人来营救他们皇帝,差点都准备跑了。”
吴泽笑道:“那你咋没跑?”
“要是从北方来,我肯定早跑了,但我仔细一想这个方向,除了你小子就没有旁人了,没想到果然是你,也不打个招呼。”
吴泽有些炫耀的对着米兴道:“你且看看我身后的5000骑如何?凭借这5000骑能不能与当初云州城下的契丹骑兵对冲?”
米兴笑骂道:“你小子想什么呢?你这是重甲站着不动,让他们砍都砍不动,怎么比?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闻言吴泽哈哈大笑道:“如此我吴泽必将在太原名动天下。”
“听闻昔年唐太宗麾下有一支玄甲军,数百骑兵大破窦建德10万,我这支骑兵,名为玄甲,如何?”
米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道:“这你得问大王,大王同意了才可。”
谈论到刘升,吴泽脸上闪有一丝不自然道“我自提议,升哥又岂能不允?”
听到如此回答,米兴做了皱眉还是提醒道:“吴泽,我知道你跟大王关系好,但君是君,臣是臣以前你叫升哥没问题,但现在大王是大王,你得称呼为大王。”
“如此不分尊卑,当为取祸之道。”
吴泽有些不服气道:“你太小看我跟升哥的关系了,我跟升哥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当初若不是我在乱军中把升哥背出来,岂有他称王的一天?我跟你讲,就我和升哥的关系,我若是想称王,也就一句话的事,你信是不信?”
“要知道,我可是救过升哥好几命的。”
米兴头皮发麻,只觉得吴泽这是在作死,自己不说还好,只是提醒了一句,他就来回不停的提,他救过刘升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