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正眼看哪个男子,而这个曾神医却让她想多看两眼的冲动,可是他戴着面具,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成亲。
不能想,打住。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马蹄声,而且还不止一匹。
余元筝听到声音,留下一句话就立刻出去了。
“你们就待在这里。”
她估计是上官子棋回来了,她得先把人拦下,不要乱说话。
如果开口就叫她一声“夫人”,那多尴尬。
余元筝快步来到门口,就看到上官子棋刚下马。
然后三二步到他跟前,示意他把头低下来。
“夫君,铁箱子在我手里。”余元筝立刻悄声说道。
上官子棋听了身子一怔,眼睛大睁。
然后余元筝又在他耳边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
“那两人不知道什么身份,你又不在,我只是先稳住他们。记住我们现在是结拜的兄弟,别露馅了。”余元筝最后还不忘提醒一下他。
“好。”
上官子棋把马缰丢给清风,直接去了两人的卧房,然后就看到他再熟悉不过的铁箱子就放在桌子上。
双手捧起。
那重量,也再熟悉不过。
这是真的。
小时候他在祖父的怀里时就开始玩。后来到了父王手里,他也在书房里玩。
他从小就被祖父定为未来的世子,所以从不避他。
他当相于从小玩铁箱子玩到大。
它有多大,有多重,只要一捧,他就能知道真假,当然他父王也是如此。
所以之前截下来的,只需一掂就知真假。
而这一点,别人当然不知道。
只有王府继续人才有资格把玩铁箱子。
他的表情变换不测。
妻子坐在家里,铁箱子自己送上门。
这让他们这么多人找了整整半年,情何以堪。
父王要是知道他们这样找到的,那心情会是什么样的?
肯定是五味杂陈。
“是真的吗?”余元筝小声问道。
“真的。”
“太好了。”余元筝高兴得只差想大叫。
但生生压住这股兴奋。
上官子棋的心情也无比激动。
这几天他们二十几个人把那个湖捞了不下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