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渊心里虽然生气,不过仍旧是控制着自己,深怕又像之前那般任性发脾气吓着了她,以前几年没见着心里还只是十分想念而已,自从见着之后又重新不见,那滋味可十分的难受,任他自制力再是过人也是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跑过去找她认错了,现在难得她自己主动上门来找自己,心里显然是没对之前自己发脾气的事而生气,因此少年的心里也是有些欢喜的,听她问出这个事情时,心里略微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琢磨着她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因此沉吟了半晌也没回答。
“对不住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明绣见他有些为难,以为是自己多事管到了他后院里头,他有些在意了,因此连忙开口解释道,可是心里却是有些不自在。
周临渊听她安抚的话,脸色不但没和缓,反倒是板起了脸来,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里头藏不住的冷意泄了出来,有些危险的靠近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靠得太近了,明绣微微又往后退了一步,这下子已经踏入了他卧室里头,心里正暗暗叫遭,可是周围却连一个人影子也没瞧见,周临渊迈了条长腿跟着也跨进里屋来,顺手将门给给拉上,原本十分宽敞的卧室里头也突然变得有些狭窄了起来,周临渊缓缓向她走近,高大的身躯给明绣带来一丝压迫感,她舔了舔唇角,一边干笑了下解释道:“我只是对那姑娘感到有些好奇而已,毕竟她的名字…”她话没说完,周临渊已经理解了她的意思,不由又是有些好笑又是有些丧气,没想到自己因为她一句话就有些心绪不宁了,而且这丫头还压根就没往那吃醋的方向想过!
也不知道这事情到底是好是坏了,不过周临渊心里感到有些悲哀就是了,被成日里放在心上的人无视到这个地步,虽然少了许多争吵解释,不过却是更加的麻烦了许多。想着之前因为她一句无心的话而生闷气至今的自己,忍不住又是有些失落。
他抬头望了望明绣精致的脸庞,心里就算有气却也发不出来,只得懒洋洋的走过她身边,拉了张椅子自顾自的坐下了,一边还拍了拍旁边的另外一张太师椅示意她也坐下,拿了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水放在她位置边的桌上。
“那女人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放心吧。”周临渊自己也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喝了,这才略有些正经的说道:“她父亲是兵部侍郎,也算是有些能耐了,祖上三代都是白身,后参军几年才熬到六品长官史而已。”没有背景照拂的人,就算有着真材实料,可是爬起来却是比一般的权贵子弟要困难许多,甚至要不是前几年朝庭有战事,他就算有些本事也没地方让他发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