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生存欲,甄春花绝对是打不死的小强般的存在,哪怕外面风言风语已成满天飞状,关起门来,她依然过得怡然自得。自那日她歇斯底里说开后,心情竟然豁然开朗了,也不躲房里了,更不避人了。吃好睡好,看麻麻香的。
反而是郭雪花,被阳金生呼了两巴掌,关进柴房里支反省了。
两日后赶回来的阳旭军不愿意了:“爹,明明是阿奶不知检点,关雪花什么事?您这样做不公平。”
阳金生微眯着眼,看着他那张与卢慧娘越发相似的脸,冷冷的道:“外面人传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吧?有什么感想?”
“人家说的不是事实吗?阿奶自己做的事,我能有什么感想?”阳旭军厌恶地看了眼坐在一边的甄春花,水性杨花的破烂货。
“这事也不是你阿奶想让他发生的。”阳金生试图为老娘挽尊一二。
阳旭军冷嗤道:“难道这还是有人逼着阿奶干的不成?是有人逼着阿奶去暗巷玩小倌的?还不是她为老不尊,这么大岁数了,还干出这种丑事,我爷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阳旭军,你就是这么对待把你养大的阿奶的?”甄春花被他这话给伤到了,她红着眼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