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春花死了,死的“轰轰烈烈”,死的“扬名立镇”,在每一面镇墙前都围满了人在讨论甄春花的“光辉”事迹时,阳金生一早起来,发现自家娘披头散发,衣宽带解的僵死在大门口。
乡下人家起的都早,边上已围满了看热闹指指点点的人。议论声更是不绝于耳……
“我就说这家的这个老婆子不是个好货,她那前儿媳据说就是被她和那个……”以下耳语一百字小作文。
“这是活该,都多大岁数了,还整日里涂脂抹粉的,一派狐狸精做派。”这是早就看甄春花不顺眼的屠夫的娘子,整日里没事老跑她当家面前卖弄,也不看看自己皱纹都多少了了。
“你们不知道吧,据说她还强逼他们家的雇工做那事呢,结果把人给吓跑了,这不,最近又换了一个。”甲甲乙丙丁话茬一接无数茬。
“哈,你们说的都是老黄历了,知道她这次是玩得什么花样吗?”有人生怕别人听不见,拔高了声音道。
“什么花样?快说快说。”起轰声一片。
那人舔了舔唇,才道:“你是做梦都想不到的。这个老婆子竟然跑镇上的暗馆去玩小倌,结果得了脏病还不安生,昨夜又跑去那想祸害里面的小哥,结果被人小哥给识破了,她就直接耍赖,说这病是从人小哥那里得的。人小哥龙精虎猛的很,哪里像有病的哟。结果老婆子在人家那里一哭二闹三上吊,还威胁人家,说自家大儿能只手遮天,想要讹人钱,这不,踢到铁板了呗。”
“不会吧?去那种地方,还把自家儿子拿出来说?这是想坑死亲儿子呀?”有人就不解了,这妇人的心是不是太毒了,临了临了,连亲儿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