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听了你的话,才想明白的。”何雨柱摇了摇头,否认了。
“行了,别装了。从你结婚的时候,还是你爹何大清去保城的时候?我说呢,你的表现怎么相差那么大。你小时候,跟在贾东旭屁股后面,易中海叫你做什么,你就屁颠屁颠地去做,不做好,还不回家吃饭。”阎埠贵瞥了一眼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着。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行啊!不简单,看出来了,就躲得远远的。怪不得你上次反对的那么明显,直接说只承认我是院里的管事。”说到这里,阎埠贵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以前何雨柱的一些行为,他有点看不懂。
如此,想透了,再回头去想,就更加确定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柱子,既然说得这么清楚,那你再说说,你和许大茂叫我来,真实目的是什么吧?若是能解我心头之恨,我不介意当一回阵前卒。”话摊开了,阎埠贵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挑明了。
“阎埠贵,你可真是说错了。叫你来,是许大茂的主意,我也是稀里糊涂被叫来的。”何雨柱如实地说着。
听了何雨柱的话,阎埠贵转头望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点了点头,回答道。
“是我个人的想法,跟柱哥没有关系。不过,我的目的,是想和你一起报复他。叫柱哥来,是想他帮忙想法子。”
“那柱子你有什么法子没有,最好是狠一点的。”阎埠贵顺着许大茂的话,开口问道。
何雨柱想了想,随即回答着。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用谣言诋毁你们,你们也用谣言反击,让他哑口无言,无从辩驳。”
许大茂和阎埠贵听完,都点了点头。
“我这里,有一个关于他的秘事。”许大茂率先说道。
“我这里,也有一个,他的秘事”阎埠贵用同样的口吻跟着。
随后,二人互看了一眼,用筷子蘸着菜汤,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随着他们写完,露出了所写的字,赫然是“破鞋”二字。
“我和刘海中,发现他和张翠花在地窖乱搞,就在贾东旭结婚的时候。可笑的是,张翠花因为嘴馋,吃了路边捡到的烤鸭,流产了。”阎埠贵率先说出了他发现的秘事。
“我发现,他和秦淮茹在地窖乱搞,就在贾东旭因为赌博,被关在看守所的时候。后来,也流产了。”许大茂紧接着说出了他知道的。
说完之后,屋内三人,包括里屋的张艳,都惊呆了,感觉是如此的荒唐。
婆媳两个,都和易中海有染,还都怀孕了,又都流产了。
难道,易中海真是绝户命?
“他既然有生育能力,那就是说不能生得是他媳妇。那他为什么不直接甩开他媳妇,找个好生养的女人。”许大茂不解地问道。
他对这个问题非常重视,因为易中海是假的,而他是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