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院里?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我们去跟人家学学。”易中海继续追问着。
“哎,就是我一徒弟家的院子里。”刘海中得意地说道。
“你收徒弟了?什么时候的事?可不可靠?”易中海有些意外地问了一句。
听到易中海的三连问,刘海中无语了。
什么可不可靠。
我又不需要人家养老,怎么会需要那么严格的要求。
哪里像你,就收了一个徒弟,还不好好教,总想着掌控别人。
结果呢,越想用力掌控,人家跑得越快。
不过,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绝不可能说出口。
“就是刚到我们车间的一小伙子,又聪明又懂事。至于可靠不可靠,只要他认真学就行,我又不指望他什么。”刘海中无所谓地说道。
易中海听了刘海中的话,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此刻,虽然在陪着刘海中喝酒,但是他心里还是惦记着许大茂家的事情。想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过他也知道,李兰一时半会回不来,而总是心不在焉的,对刘海中也不好。
于是,他收了收心绪,拿起酒杯,和刘海中碰了一下,两个人对着喝了起来。
“老刘,我觉得你刚刚说得对,我们院里的氛围,确实需要换一换了。这样下去,院里就没有我们老人说话的份了,连个摆设都不如。而且,年轻人冲动,容易犯错误,需要我们把关,帮忙出主意。”易中海思绪回转,坚定地说道。
“没错,老易,你说得太对了。这院里,从傻柱开始,一点都不尊敬我们,其他人都跟着他学坏了。”刘海中咽下嘴里的菜,非常赞同地附和着。
“说得真好,就是傻柱的错。”易中海忍不住地,对着刘海中竖起了大拇指。
“可是,这傻柱,关起门来过他自己的日子,我们管不到他啊!”刘海中转头望向了中院正屋,何家的木门。
此时,刘岚和何雨水都吃好了晚饭,正坐在屋里纳凉呢。
何雨柱不在家,只能由她陪着儿子玩耍。
刘海中望了一会,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一脸的苦闷!
在他看来,何雨柱就像一只刺猬一样,平时只知道埋头过安生日子,一点都不关心院里的人和事。
虽然背着一身刺,若没有人惹到他,倒也相安无事,但是若有人想整他,他的回击那是又快又猛。
可是,这不是易中海想要的,也不是聋老太太想要的。
就说这一次,聋老太太的猜测,对院里的其他人来说是个灾难。
可是,对何雨柱来说,几乎都不算事。
厨子嘛,总能弄到吃得,根本不会求到自己这里来。
“行了,时间长着呢,都在一个院里,总会有求到我们的时候。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他了。”易中海自我安慰地说道。
刘海中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直到最后,酒瓶子里的酒喝没了,才草草收场。
……
另一边,许大茂家,关键问题说完之后,三个人也开始说起了酒桌上的趣事。
当然,说话的主角自然是阎埠贵这个自诩为文人的文人。
阎埠贵从人文地理方面,滔滔不绝地说着,把躲在屋外的李兰,说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明就里。
虽然李兰能听懂一些,但是她不知道回去后,怎么跟易中海说啊。
难道说,许大茂请阎埠贵和何雨柱到家里,说得都是奇闻趣事,诗词歌赋,根本没有说院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