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高铁上。
上官若兰看着杨兴问道:“这一天半感觉你好像和没存在感一样,不要和我说你年纪轻轻的,不习惯和同龄人出来游玩?”
杨兴直起身子看了看周围小声的说:“给你铺路我就不出来瞎显摆了,再说了有啥显摆的呢?比学习?比家庭?比有钱?比爹?是这个的?那个的?还是聊一些女人?游戏?国际局势?....”
听到这,上官若兰笑了笑看着旁边这位神秘的同学,有钱是真有钱,既显摆又不显摆,搞不懂。当初也简单的打听了打听,可啥都没打听出来。
“去年我不是去你们那儿谈合作,听合作的老板说了,说他们那边的情况,有几个年轻人直接对他们老爸逼宫了?纨绔的少年也不在纨绔痴迷于新兴技术产业革命有几个弄得还有声有色的。后来又详细的打听了打听说是和一个年轻的女CEO学的,你们那儿的地标性建筑就是他们公司建造的,直接谋朝篡位好像是这么个情况,我听的简直和故事一样,一般的公司股权分化太多真想谋朝篡位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办到的。而这些人却都办到了要说没有高人指点,我是不信的,作为本地人你知道点啥小道消息不?”说完上官若兰,看着杨兴的微表情,这也是他的事他他感觉面前的杨兴肯定知道,就看他愿不愿意说了。
听了上官若兰话说了没几句杨兴就知道这丫头的意思了,这试探的八卦心真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