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瓶，也好过被骂丑。
祁宁雅走气质路线没逃过网友的嘴，被骂之后仗着浅浅三分像，贴着她营销文艺美人身材纤细，台词好、演技棒，比花瓶稀烂的普通话和五官乱飞的表演强。
也不知道哪来的脸。
楼雨霁最讨厌别人骂她普通话差、台词烂。
一次过二甲，二次考一乙。
哪里差了？
台词轻重缓急也有练。
说话没有口音，她坚信，除了一下子说太快，可能会稍微绷不住。
祁宁雅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很文静，楼雨霁勉强同意。
但脸哪有她精致，顶天了就是个清秀小美女。
“雨霁……”祁宁雅脸色微僵。
尤其是她身边的实习助理。
背后说人坏话被正主抓包，这谁能不尴尬。
“少套近乎。”楼雨霁卷着剧本在掌心拍了一下，“让你助理立马给我道歉。”
“不然……”
祁宁雅看一眼她的动作：“你想干什么？知知不是故意的，雨霁，你不要为难人。”
一套话说得极其顺口，楼雨霁匪夷所思：“我就让她道个歉，怎么为难人了？”
这女人又开始戏精上身白莲花现世，睁着眼睛说瞎话。
都是圈里混的，又是同期出道，她团队养的营销号强行捆绑，楼雨霁跟她打过不少交道。
早就看穿了祁宁雅社交场上唯爱扮柔弱达成目标的性格。
助理自觉站上前一步，挡在祁宁雅身前。
“宁姐，你不用为了我讨好她！”
她看着楼雨霁：“像她这样的女人我在圈里见多了，什么辣眼睛的事都做得出，仗着背后有人捧肆无忌惮。”
“除了长得好看还有别的优点吗？粉丝心比天高，正主命比纸薄，也不知道哪来的脸以为慕也哥会那么肤浅倒贴她，！”
祁宁雅面上神色不变。
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实习助理。
一开始就看出来了，经纪人给她安排的人不简单。
满身金贵全往身上堆叠，品味她不评价，人绝对不缺钱。
可也仅限于此。
纡尊降贵到她身边工作的目的，看来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勾搭她表哥。
“你胡说八道什么？”楼雨霁微微皱眉。
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助理笑得讥讽：“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没法反驳，你不就是靠陪睡上位。”
“以你的咖位又怎么演得了这部剧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