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栖好整以暇，捏了捏耳朵，“希望你在这里没有粉丝，说话那么大声不怕被人认出来。”
楼雨霁猛地抬头，呼吸略急：“没看上。”
“现在说谎没意思，我已经发现了。”钟云栖说道，“放心，我可以理解。”
她理解什么？
楼雨霁眉心动了动，抿着红唇没说话，心脏跳动快到不像话。
“你看Andy姐，她一直不肯联姻结婚就是这样啦，你知道她怎么对弟弟示爱的吗？”
钟云栖夸张地模仿了一下语气：“你是我见一个爱一个里面~最爱的那个。”
“你这情况就是有点，有点……”
钟云栖停下话头，喝得有点多，脑袋懵懵的，一时间想不出来形容词。
恰巧手机铃声响起。
“I bring I bring all the Drama-ma-ma-ma——”
铃声吵耳，伴随着疯狂震动。
“我天哈哈哈！”钟云栖没忍住再次笑出声来，“铃声来得有点应景！”
“就是抓马！你好抓马，好勇哦，对人家大哥心怀不轨？”
楼雨霁狠狠一拍桌子，绷着一张小脸：“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钟云栖随口哄着、逗着她。
“我看看谁找我。”她看一眼手机，“啊我的助理，对了，今晚要去分公司见一见我可爱员工们的，跟你喝这么多酒……”
楼雨霁人已经麻了，闷头吃东西：“你自己喊个代驾。”
她也喝了一点酒。
很少，不如钟云栖多，但也开不了车。
钟云栖止住笑意，清清嗓音接个电话，简单说了几句，放下手机。
“笑得头有点晕，脑子缺氧了，都怪你！”钟云栖摸了摸脑袋，“那你送我下去，我先走人，有助理在，不用找代驾。”
“你好麻烦。”楼雨霁不满地咕哝。
女人扶着她柔软的身体，任由钟云栖倚靠，喊了服务员过来收拾餐桌。
在西北一顿风吹日晒，跟着剧组武术老师练练练，楼雨霁力气大了不少，半搂半抱钟云栖轻轻松松。
之前楼雨霁就来过这家酒店参加活动。
虽没上过顶楼餐厅，可也算轻车熟路，拖着她进了电梯。
“大哥比弟弟好看是吗？”钟云栖好奇，“你好花心，好出格，要是被陆叔叔知道，不敢想象那场面，肯定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