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已经准备再生一个了……
这沮鹄实在是难当大任,沮家有可能都会葬送在其手里。
……
沮授在书房里见到了荀攸,“荀大人!”
沮授赶紧迎了上去。
荀攸微微摆了摆手,说道:“别客套了。”
“说正事儿吧!”
沮授这个时候还在装傻充愣的问道:“什么正事儿啊?”
荀攸说:“丞相死了之后,我们应该扶谁上位?”
沮授道:“这个事情……不是我们该议论的吧?”
荀攸说:“这个事情,就只有我们两人可以议论。”
“除此之外,还有谁可以来议?”
沮授道:“主公死了,那么自然就是辅佐少主啊!”
“这还有何可议论的?”
荀攸说:“少主年幼恐是难当大任。”
沮授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除了少主以外,还有谁?难不曾,你想?”
荀攸说:“我不想。”
“我准备保下皇上一命。”
此时,沮授的眼睛之中,眼神已经有点儿不对劲儿了。
“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一个保皇派呢!”
荀攸道:“我是谁都不保,一定要保一个人话,那我就选择保住着风城的百姓。”
“不让洛阳的昨日重现。”
“风城还不容易才变成现在的风城,你就这么忍心,让风城变成昨日的洛阳,留下一片废墟吗?”
沮授的眼睛里,眼珠子在微微转动着,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还不如你来算了。”
“那个皇帝,你还没看出来吗?”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本事儿不大,跳得比谁欢快……”
“关键是他自己并没有感觉啊!”
“你说要是有自知之明,那也就罢了。”
“这最叫人害怕的就是,他没有自知之明啊!”
“他根本就什么都改变不了,可他想要改变一切,我只能说勇气可嘉!”
“行为不可取!”
他抬头看着荀攸说道:“现在,我们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什么都不要做!”
“当局者迷,旁边则清。”
“乱,就等他乱。”
“乱完了之后,一切都变得清晰之后,才出手即可!”
“否则一直糊里糊涂的,做事儿也是糊里糊涂的。”
“在糊涂之下,又怎么能够做出的正确的选择来?”
沮授的脑子里只能说是非常的清晰了。
“走吧!”
沮授摆了摆手,说道:“现在正是丞相最敏锐的时候,他现在说不定已经知道我们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