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父皇先下诏书,立儿臣为太子,并诏告天下,只要儿臣不死,无论犯下什么错,都是唯一的储君,皇位必须也只能传给儿臣。”
少年抬头,对上了容昭的眼睛。
容易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水光不见了,取代的是灼灼野心。
慕容清音愣住了。
他,选了皇位?
光晕中的容易接着说:“只要父皇诏告天下,儿臣就将兵符献出。父皇应该知道,若是没有兵符,您想要调走山海卫和玄甲军,下了小皇叔的兵权,那根本就不可能。”
慕容清音愣愣地看着光晕中言语冷漠而犀利的少年,山海卫和玄甲军的兵符?
容易怎么会有那个?
他真的在帮容昭算计自己?
慕容清音觉得头痛欲裂。
这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吗?
还是未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不对,容昭已经死了,他没有机会蛊惑容易了。
那便只能是前世……
前世,他的私兵,是这么没得吗?
慕容清音不记得了。
他发现,自己不记得任何与兵权有关的事情。
光晕中的对话还在继续。
“当然没问题。”这是容昭的声音,甜腻虚伪,仿佛恶魔的歌声。
“来人,拿纸笔,朕这就下旨。”
圣旨很快写好。
容昭亲自带着容易去太庙,将旨意向群臣宣布,同时,告示贴满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慕容清音在光晕中看到了自己。
他穿着那身朱紫蟒袍,戴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