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接过文件夹放回办公桌上,转头就出去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慕容清音和容易两个。
慕容清音任由容易抓着他的手来到桌边坐下。
容易掰开他的手指,看着他手掌里足有一厘米长的伤口,眼泪就吧嗒吧嗒滴了下来。
慕容清音笑了:“这可奇了,你动的手,我受的伤,你倒哭上了。”
“我又不是想打你!”容易哽咽着呛了一句。
慕容清音忽然想起,当时在教室里,他扔了容易一块粉笔头,被班中同学喊家暴,一时笑了。
“倒也好,如今是你家暴我了。”他轻笑着说。
“说什么呢!”容易气恼,一边拿碘伏给他消毒,一边气道,“我怎么可能……”
“知道你不能。”慕容清音笑着拿另一只手揉揉容易的头发。
“好了,不必这么小心,这点儿小伤口算不了什么。”
“那不行。”容易不同意,细细地拿纱布给他包扎好,“又不是伤在我手上,你说了不算。”
他们属于彼此,他们的人,他们的心,都是彼此的所有物。
“呵。”
慕容清音笑了一声:“好,你说了算。走吧,我带你走,这边什么都不用管了,有人来接手。”
“嗯?”容易瞬间睁大了眼睛。
“什么?去哪儿?”
他惊喜地问。
慕容清音看着手上被容易打了个漂亮蝴蝶结的纱布,笑了笑:“结婚,度蜜月,总之不在这里。”
“啪”的一声响。
容易手中的药箱坠地,药洒了一地。
他也顾不上管药箱,如同年少时一样,跳起来扑进慕容清音怀里:“哥哥,好哥哥,我还以为你这些日子总躲着我,是想悔婚呢!”
“说什么混话。”慕容清音笑着抱住他往外走,“我和你拜过祠堂,祭过祖宗,悔婚,我是想被族谱除名?”
虽说他也不太在乎族谱,如果愿意,他完全可以自己单开一本,但是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他如此折腾?
这小混蛋。
“哥哥真好。”容易忍不住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知道我好,以后少拿凶器偷袭我。”慕容清音笑着开玩笑。
容易忍不住将脸埋进他的肩窝:“你还说,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