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长也笑着说他还要把今天的情况跟上面反映一下,所以也就不再逗留离开了大院。
“那个柱子,我这三大爷的职务也要被撤了,解成头还留着血呢,要不你少要我两百块钱算了吧。”
闫埠贵丢官又要丢钱,难过的坐在地上向何雨柱哀求。
何雨柱只当没听见闫埠贵的话拉上妹子雨水和抱着娃的媳妇就回了家。
晚上聋老太太坐在易中海的屋里是长吁短叹,想着今天何雨柱在众人面前说的话,是越想越觉得何雨柱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一旁的易中海同样满脸阴云,不停的对何雨柱这个小兔崽子大声咒骂。
吵的一旁的聋老太太也受不了了,对着易中海就带着脾气呵斥道:“够了!海子,你今个一大爷的位置保住了已经算不错的了,依我看啊,咱以后还是少招惹何雨柱为好。”
“今个你没看见?人家厂里、所里、街道办是处处有人,再跟他顶牛咱也不是个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咱图的也不过是老了依然可以过上吃喝不愁,饭来张口的日子。”
“跟他何雨柱实在没必要正面硬刚,软刀子一样杀人。”
“干娘那咱这个仇就不报啦?咱们要是放任院里的人都这样下去还怎么给咱们养老?”
聋老太太现在是真的有些后悔认易中海这个干儿子了?不仅妄自尊大而且是一点脑子也没有。
本来还有个一大妈在身边,虽说做饭的手艺一般,可是终归能吃饱喝足不是。
可是这干儿子下半身不争气,非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把好脾气的一大妈气的拿着全家积蓄,卷款跑路了!
“造孽哦!放着好日子不过,就这样步步臭棋的走到今天。”
“估计自己这个老太婆要是再跟易中海走下去,非被他提前送走不可。”
想到此处聋老太太也就把话挑明了。
“中海啊,我现在也看出来了,何雨柱对你的成见很深,以你的性格估计也很难再去做讨好何雨柱的事。”
“眼下唯一能给咱们以后养老的依靠我看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干娘?那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啊?”易中海见干娘说的这么情真意切也难免好奇追问了起来。
“秦淮茹。”聋老太太一字一声的吐出这个名字!
“淮茹?贾家媳妇?”易中海有些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