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恩赐,也是代价。
一日,少年惊讶的发现山上来了很多人,还都是十一二岁的少年,一打听,都说是慕名来学艺的。
原来是宁斐玉担心少年憋出了问题,索性招徒弟来陪伴少年。
不能因为死亡是痛苦的,就回避一切交流,这样下去,迟早出大问题。
上一任国师的大名影响力还是在的,只要他想,就有成群结队的人慕名来这里学习。
堂中,二三十个少年齐齐的跪在地上,给宁斐玉磕头,这就算是拜过师了。
宁斐玉不喜欢弄那些花里胡哨的,直接问,“你们来这里想学什么?我只教一门。”
“师傅,我想学占卜。”
“我想学祈雨。”
“阵法,我要学阵法,打败敌军。”
一堆人在下面叽叽喳喳的,小木偶站在宁斐玉身侧,眉眼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机,他很是不客气道。
“不管哪一门都是要看天赋的,小小年纪,还挺贪心。”
“你又是谁?”一旁束着冠,穿黑衣的少年打量着小木偶。
“我啊,姑且算是你们大师兄,以后可要小心,入了门之后,我可是随便揍你们都没问题。”
小木偶扬起拳头,板着脸恐吓道。
一个年岁稍小的少年被吓哭了,求助的看着宁斐玉,然后发现自家师傅眼神纵容的看着挑衅的人,眼里满是喜爱。
完了,以后生活没救了。
“我想学做木偶。”一旁身材稍显瘦小的人掷地有声道,“听说师傅研究出了能把木偶变成人的术法,我想学。”
“我也要学。”
“我也要。”
都是半大的少年,几时听过木偶变成人这样的新奇事,一下子统一了意见。
宁斐玉低头看了眼那瘦小的少年,收回了视线,“可,不过成与否看个人。”
“是。”
后来宁斐玉就开始教导几人学习木偶相关的术法,而舟舟就在一旁观看,有时候兴致上来了,就在一旁捣乱。
于是,几人渐渐的摸索出一番天渝山生存法则,那就是一切遵照大师兄的意愿,必要时甚至可以连师傅的话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