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
“妈妈,难难乖,妈妈不哭。”
转身看去,柳溪正站在我们身后,纯真的眼神正盯着我们。刘妈在不远的距离站着。
柳斜斜转身蹲下去,抚摸着柳溪,哭得更放肆了。
已经日近西山了,城市光线变暗了,城市高楼有些已经亮起了灯,路灯纷纷亮起,露台的光线也很昏暗。柳斜斜哭着,我有些木纳地给她擦拭着泪水,这个露台上有两个空座,柳斜斜推开我,自己坐进那个空座上,自己对着手机讲着,也听不清她在讲些什么。
我只好带着柳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刘妈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我说:
“刘妈,别管她了,我们自己先垫一口。”
刘妈没有动。我只好自己吃着,柳溪则在旁边的座位上自己弄东西吃,洒得四处都是,刘妈赶紧过来,口中念道:
“小祖宗,帮我省省心吧,等一下又要挨骂了。”
我说:
“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