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面具人”走过来向他献计:
“这个人已经有很大的毒瘾,这里又是缅中边境,我们只要把他变成哑巴。让他再回社会上,受尽人间的冷眼,唾骂,苦难,欺压,那一定很有趣。”
我看向那个“面具人”,听声音很明显是一个女人,身高比我身高还高点,身着一身运动服,身材凹凸有致。
突然我听到面具人一阵哄笑。
他们齐刷刷地看着我。
那个女“面具人”气急败坏地走到我的面前,狠狠地踹了我一脚,瞪着我说:
“放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的脸上被她的指甲掐破,鲜血直流。
钻心的痛。
中年人看了看那个女“面具人”一眼,向他招招手,女“面具人”凑近他,耳语一会儿。
女“面具人”从树上把我放下,不停地在我身上注射着什么液体,然后得意地怪笑着。
其他的“面具人”也在发出不同的哄笑。
我感觉嗓子不停地有灼伤感觉,像有刀片卡在喉咙里。
“你现在说句话。”
中年人见“面具人”忙完了,走到我身边说。
此刻,我感觉嗓子已经没有那么的痛了,但我要讲话时,才意识到,我的声带被损坏了,已经不能发出声音了,为了最后的一点可悲的自尊,只能保持平静,不让他看出来我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