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黎雅田还很虚弱,我们还是决定上路了。尽管学会用火烧去一些荆棘灌木,减少了一些绕行,但我们也因此要停下来观察会不会有死灰复燃,所以行进很慢,一天一两公里的样子。我们学会了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几乎只能看到两只眼睛的那种,以防有飞虫袭击。
沿河一路向北,行进的这几天我们天天以烤鱼充饥,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我们发现一个绝佳的渡河地点,这一片河在对岸一侧河床被沙石抬高,沙石之中,很多高耸的岩石散落在其中,形成一个巨大的沙滩。沙滩与水流的交汇处,一个巨大的岩石一端埋在沙石里,另一端被水流形成的巨浪拍打,飞溅出几丈高,形成漂亮的水花,又汇入水流。
这是唯一能渡河的地方,因为再向北,可能河水被这段变窄的河床抬高了,更不好过了,而且这水流部分大概只有二十多米宽,我们可以沿用之前强的办法,做筏过去。
这几天黎雅田慢慢恢复了一些气力,她的状态好转,也让我们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她又有气力讲那些黄段子了,又能听到她爽朗的笑声了。我们发现这个渡河点,黎雅田也很兴奋,不停地对汹涌的江涛叫喊着,似乎仅凭她的叫喊我们就能渡过这宽阔的丹河。
接下来我们商定渡河计划,我们将冒险从这里渡过丹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