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施兴十几岁就不在朱家庄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些什么,我听说呀,只是听说呀,你家很多的东西都在他家里。只是听说,不作数的。”
这倒是一个新消息,我一直以为这些东西被朱施旺卖到了市场上,流入了社会。怪不得朱施旺怎么也说不出这些东西买家,原来是另有隐情。
我笑了笑说:
“这件事情就算是真的,我也当不了真,毕竟一点证据没有,不好瞎说的。”
四叔犹豫了好久,说:
“去年警方拿着你家监控里拍下的照片每家每户询问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没有人能认出这个人,不过我好像在朱施旺家里见过这个人,当时我去朱施旺家,看到照片上的人开着一辆奔驰离开了,当时也没有在意,最近朱施兴从外地回来我又看到了那辆奔驰,我特地看了一下号牌,我能确定就是那辆车。”
我笑了笑,说:
“您确定?号牌确定一样吗?当时你就是匆匆看了一眼号牌,能把所有的字都记住了吗?事隔那么久,你能记得一字不错?”
我知道他的话可能有水份,但是我真的有些信了。
四叔尴尬地笑了笑说;
“也不确定,就算是确定也不是证据,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真切,算了,我去帮忙去了。”
四叔匆匆结束话题,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