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首承说:
“昨天你没有来之前闹得挺凶的,似乎有大干一场的势头,我特别叫人留意着他的动静,自从你顺利进入了别墅之后,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也没有叫嚣一些过分的言论。今天他也来了,就在门外槐树下的那桌。你看,坐在首席位置上的就是他。”
顺着张首承的手指向的位置,看到一个老头,他像是朱施旺的缩小版,身材轮廓都像朱施旺,只是比朱施旺更显瘦小。
朱施兴正在吃着菜,不停地举杯,与同桌上其他人畅饮。
我说:
“你调查一下同桌上都是些什么人,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总怀疑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他一定憋着大招。”
张首承说:
“我这就去办,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想了想,问:
“百京来的人、云南来的人在妈妈开追悼会的过程中,有什么异常的吗?比如离开座位。”
“基本上正常吧,你没有时间去盯着他们,我也一样,有时候忙别的事情顾不上盯着他们。据我观察他们没有做任何行动。”
“那个四叔呢?”
“他转变比较大,现在是他在前后张罗着。”
“最后来的那个小女孩呢?我好像没有看到她。”
“她祭奠过伯母过后不久就离开了。没有跟你打招呼吗?”
“你去忙吧。”
欣然离开了,来去匆匆的。似乎只有她此行的目的很单纯,其他人都各怀鬼胎,他们的目的不一样,但是此刻的策略都一样,都在按兵不动,这倒是麻烦了,得想个办法引蛇出洞才行。
席位经过一段时间的拉扯,几乎都入席了。
现场由刚刚的喧闹转为相对平静的吃席环节。
流水席工作人员忙不过来,张首承担任起传菜的任务。
我叫住张首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