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这个男子,笑道:
“不麻烦你操心了,你也是老臣之一,算算也就是一个看门的奴才,有句古话——一日为奴终生为奴,奴才见到主子这样放肆的吗?这样没有规矩的吗?”
男子眼睛瞪得溜圆,似乎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他,说:
“没有想到你还能这么硬气,也是,把你老子的百亿资产几年内败光,还能活着,一般人早死了十回了,你现在就是剩下煮熟的鸭子——嘴硬了。”
这时旁边的高怡看不下去了,说:
“你是哪根葱?他活得怎么样管你屁事!”
我笑道:
“他曾经是我父亲的带刀士卫,算是在人前显贵过,后来我父亲走了,我把他下放到基层企业做了士卫长,本想着干出点成绩让他回到总部,他不争气,一直留在基层没有回来。”
高怡转头看向我,说:
“讲人话!”
我依旧笑道:
“他是我父亲的保镖,我父亲去了后,我让他在我家最大的企业红联壹实业做了保安部的经理。”
高怡问道:
“然后呢?”
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