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夜的痛苦崩溃,起床时的不安慌张都不是作假。
沈怀瑜觉得他的清绪像是一个瓷娃娃,一次次被打碎后,又一次次在深夜里自己将自己粘好。
白日里的林世子光风霁月,其实早已经伤痕累累。
沈怀瑜握紧林清绪的手,像是要将他嵌入骨血,永远带在身边:“清绪,我……”
“没有。”林清绪突然开口,声音温和,“我不会怪你,甚至我还有些庆幸……”
林清绪苍白的脸上扯出一点笑容:“我杀了很多人,手段血腥残忍,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很庆幸你不在。”
“不然,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见沈怀瑜张了张嘴要说话,林清绪在那之前打断道:“我知道你要说你不介意,可我介意,谁都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