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文彬毫不留情地使用各种酷刑,对于这些人不需要有任何仁慈之心,能围攻击杀朝廷命官,无疑就是在自寻死路。
最终,两人忍受不住酷刑的折磨,终于崩溃了,开始口供出一切他们知道的信息:“我们...我们主子想要一块玉佩的,听说...听说那女人知道....知道那玉佩的下落。”一个黑衣人颤抖着说道。
“你们的主子是谁?”韦文彬冷声追问。
“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一切命令都是通过信鸽传达的,我们从未见过主子的真面目。”另一个黑衣人吞吞吐吐地说。
这时,田叔插话道:“这块玉佩到底有何重要?竟让你们如此不惜一切代价?”
黑衣人相视一眼,最终还是开口:“听说,那玉佩是前朝皇室的遗物,我们主子想得到它,...找到前朝遗留的宝藏。”
韦文彬闻言异常震惊。这件事情看来远比他预想的要复杂和严重。而这个安平侯府的少夫人,陆馨怡,一个看似简单的闺阁女子,怎么会卷入前朝余孽有段的案子中?
“你们主子怎么知道她知道玉佩的下落?”韦文彬问道。
“听说,这女人的属下拿着那玉佩图案,四处打听这玉佩的来历。”
“她只是打听玉佩来历,你们怎么确定玉佩在她那里?”
这么说这位少夫人应该不知道这玉佩的用处,若是知道这玉佩是前朝余孽留下的玉佩,谁还会那么大张旗鼓地四处打听,那不是等于找死吗?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听命行事。”
“你们平时听谁的指令行事?”
“我们头,每次都穿着僧袍,戴着....戴着面具。我们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威武将军府的何宇何公子,是不是你们所伤?”
“不...不是,我们不认识什么何公子。”
韦文彬见也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摆手让属下将两人带下去好好看管。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写奏折给皇上,这事可涉及前朝余孽,他不敢隐瞒。
此时,张埔头过来汇报道:“大人,肖世子醒了。”
韦文彬闻言起身,去往肖世子的院子探望肖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