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问点事。”
凤鸣坦然说出了自己的来意,阿佩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只狐狸。
“你的扈从不太听话,若陀。”
“你这条破破烂烂的绳子精怎么对我英俊帅气,卓尔不凡的义父说话的!”
若陀主打的就是一个狗仗人势,对于草龙王他都敢直接上口羞辱。
完全没有考虑,凤鸣是不是草龙王的对手。
至于凤鸣到底是不是草龙王的对手,嘿。
“破破烂烂的绳子精?若丶陀!”
绳子精勃然大怒,要是若陀现在服软,说不定还能凭他们千年的交情逃过一劫。
可服软有什么意思?
自己背靠着一个拳打风神,脚踩雷神的大爹,还会害怕这区区的绳子精。
若陀继续挑衅:“蒸馍,你不服气?”
“若陀!”
凤鸣也觉得若陀有些过分了,他们跟草龙王无冤无仇,他仅仅只是来问个问题而已。
被若陀这一挑衅,搞得跟他专程上门踢人家草龙王的馆一样。
“哎,爹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不服气就来打我爹!”
这个狗东西所谓的有分寸,就是让从龙王去打他爹,别打他。
凤鸣:?
当凤鸣打出这个问号,并不是他有问题,而是他觉得自己儿子有问题。
阿佩普决定就让这个狗东西得偿所愿。
漫天的沙暴愈发浓烈,然后突兀的归于平静。
雪后的空气清新无比,铁骨铮铮的兰那罗看看凤鸣,又看了看积雪下隐隐约约透出的那一抹绿。
“发生了什么?地下的世界竟然也会下雪。”
“怎么样?绳子精,你现在服气了吧?”
“都说了别惹我爹。”
若陀踩在战败的阿佩普头上继续耀武扬威。
自己是怎么失败的?
阿佩普茫然的睁着龙眼,怀疑龙生。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