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肯定是要求助表哥这个刑部左侍郎的,夏花特地强调了“我们”,带着一丝试探和希冀的意味。
望着夏花包含担忧等多种情绪的双眼,赵垠目光一暖,伸手安慰般拍了拍夏花的肩,柔声道:“别担心,表哥肯定帮你们。父皇一直想整治青楼勾栏产业,但碍于民生等多种原因没能大刀阔斧地动手,风香楼是京城第一青楼,父皇不会放过这个杀鸡儆猴的机会。所以——”
“所以什么?”
“我其实秘密开了另一家酒楼醉玉轩,风香楼的人可以投靠到我这里,或许去其它地方。”
“这……”
夏花忍不住后退半步,她猛然发觉赵垠的狐狸尾巴,她们投靠到他的地盘,那主事的就只有他一人了。
可是她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但她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我们本就是一家,哪来投靠一说。按表哥的说法风香楼早晚有此劫难,那我们坦然面对就是。”夏花勉强撑起气场道,“只是表哥日理万机,我不想让表哥为我们多操心。”
闻言,赵垠不由得一笑,“表妹说得对,我确实没什么精力打理醉玉轩,麻烦表妹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