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仔一脸不屑地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那样就缺乏了竞赛的体育精神,这个是有规定的,不可以乱来的。"
元庆和大家喝了一杯酒接着问,"那个球有多大,洞口有多大?″
飞仔说,"球的直径52毫米,洞口宽度85毫米,关键洞口和库边要成45度的角。"
桂梅对这个没有兴趣,大家怕冷落了她,不时敬她喝酒,拉拉家常话。戴雨对元庆说,"你问那么清楚干嘛,想学啊,好好当你的官,我们还想沾你的光呢,不要玩物丧志,喝酒。"
元庆干完一杯笑着说,"我最后问一个问题,打台球有什么讲究,难吗?"
飞仔说,"难,讲究太多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最重要的是要准,力量要掌握得好…。"
姜清水望着飞仔有点烦他,打断他的话说,"你干脆明天去开个台球学习班,今天不要影响我们喝酒。"
经历过多年酒桌上的锻炼,元庆酒量越来越大了,50多度的白酒一瓶都喝不醉他,黄陂的水酒10碗8碗更不在他话下。
下午他在黄陂电影院卖票的大厅里打了一下午的台球,慢慢有点感觉,找到了一点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