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做生意的时候,自会有人盯梢,商人除了拿自己该拿的,多的一点都别想贪。
小半个月过去,商铺生意步上正轨,不出几个月,便能为楚国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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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母得了主上的保证,高兴的应了下来。总算说清楚了,女儿的婚事也有着落,不用担心女儿成老姑娘嫁不出去。
时母心情颇好。
便是时嫱没有听她的话,戴上厚重的维帽,她也没生气,既然是主上所言,那么一定是对的,不戴就不戴吧。
时嫱上牛车前,抱了抱娘亲,看着身后的高门大院,倏然觉得娘亲孤零零一个人十分凄凉。
爹爹自从被主上恢复官职后,现在又成了那个兢兢业业为民的好官,少有回家的时候,娘亲平日里除了有时嫱作伴,多数时候只能一个人在家等待家人回来。
想到自己可以出门,娘亲却自己在家,时嫱轻声道:
“娘,您要不要和我一起出门?”
时母:“我一个妇道人家,出什么门.....”
楚绮安静听着,随后含笑道:
“伯母,楚国和延国不一样,以后也是,什么所谓‘妇道人家’不能做什么,以后莫要说了,往后,女子能做的事情,会越来越多。”
时母又是愣住,这是主上第二次和她说这种话了。
主上的心思,和她见过的全部人都不一样,难怪宝贝女儿有时候会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
原来是和主上学的。
时母思绪复杂,她前半生都活在在家从夫出嫁从夫的教育里,从不知道女子能自由出门不戴维帽。
而主上说的话,她一知半解,懵懵懂懂,听不明白。
但她看得出主上有点不高兴,心里打鼓,便住了嘴,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她犹豫片刻,缓缓点头:
“那我便随你出门吧。”
延国战马稀少,马儿都是稀缺之物,便是王公贵族出门,也不能随意骑马和用马车,大多都是使用惯会吃苦耐劳的驴拉扯。
只是毛驴倔强,偶尔会不听话,且搬动大物件没那么大力气。
牛虽说也稀少,但用来拉车,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时嫱和娘亲上了同一辆牛车,楚绮则自己坐一辆。
来到实验耕作的土豆地里,楚绮查看病虫害影响。
负责种植土豆的农户们,发现主上过来,激动又畏惧的站在一旁,等待主上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