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之后深以为然!
这部作品无论是写作手法,还是表达方式,都采取了一种新的模式,是以前从未出现的模式。
如果要说新文学,我认为乔厂长这部作品,才是一部真正的新文学。”
看到旁边作协领导认同的点头,几位燕大主要领导们也都露出笑容。
一番连续的讲话,让蒋明春有些口干舌燥。
好在讲台放了茶缸。蒋明春抿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
“之前我在接受燕大校报采访的时候,管主任就曾问过我对当时《伤痕文学》的看法。
我说:‘我们的社会是在不断前进和发展的。
我们的人民也不会永远都沉浸在过去的苦难当中。
我们的文学作品,也不该永远停留在诉苦和批判当中。
回忆过去的苦难,为的是让我们更加渴望美好的未来。”
一阵热烈的鼓掌在礼堂响起。
今天的管主任也来到了现场,此时此刻,要说印象最深刻的一定非他莫属。
旁边的刘主任低声笑道:“这小子还把你给扯进去了。”
管主任一边跟着鼓掌,一边回应道:
“明春同学是个人才啊!今天过后怕是没有几个人不知道春明这个作家了。不对!以后说不定得叫文学家了。
他对文学的判断和分析,比我们这些人都要强啊!”
刘主任的笑容忽然僵在脸上,可能是平日里蒋明春给他们这些领导的印象,依旧停留在过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