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没拍成,但见驸马要先去看望受伤的将士,他们心有感动,但也不是奉承的时候,急忙领路前行。
这些女侍卫包括战地的男侍卫本身就在赵生的周围,此时刚刚经历一场大战,定州的士兵受伤的最多,此时这些人都在有条不紊地施救。
赵生看了看说道:“调集十人,其中要有会缝针的一起,哦,多带一些酒精前来。”
目前他估计广昌县还没有普及酒精消毒,他要给大部分伤员消毒一次,不然引起了感染后面就不好治了。
一行人,如同众星拱月般围着赵生,在广昌县临时搭建的伤兵营视察,真正地做到每一个伤兵都进行询问伤势。
“这一个伤口过大,已经两天了,拆线检查,顺便看看有没有感染发烧等现象。”
赵生检查到一位受伤严重的士兵,他是后背受伤,伤口有大半尺长,据说伤口不是很深,但是赵生还是不放心,让后面的女护卫带两个人检查。
说完,他转身又询问其他的伤者,轻伤的就让护卫检查,结痂的或者没有感染的,暂时就不再处理。
这些伤病员都是城中的郎中医治,手法很是传统,尤其是金疮药大部分都是现场研磨,打开伤口观看的时候,就像是草根长在伤口上。
“你这狗东西,要疼死你爹吗?”
刚才背部受伤的伤兵,处理伤口的时候疼得很厉害,破口大骂给他看的女护卫。
女子本来就脸皮薄,被人一骂泪水就往外流。
赵生最是护犊子,听到声音走过去,一眼就见到伤兵的背后伤口已经发炎。
他轻轻地拉过眼前的女护卫,没想到女护卫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好了,婉秋,他们都是好样的,受伤了难免情绪大,不要哭了。”
伤兵营里的人很多,婉秋一哭,大家都能听出来她是一名女子,广昌县的人群都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是我收留的一个难民家的孩子,年纪也不过刚刚十六,跟在我们这些战场拼杀的儿郎,给他们医治伤病,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赵生说完,问向当地郎中:“他的伤还有得医治吗?”
郎中看了看叹息道:“四周红肿开始溃疡,恐怕没有良药可医治了。”
今天早上,这个士卒已经知道自己的伤势,关键是自己开始发热,心想自己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