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有何脸面穿着这么好的衣衫?”
不过是普通的病人穿的隔离服,却被认为是奢侈品,这也只有王家人会这样认为。
当然,昨天晚上赵珍知道这件事后,派婉冬和婉秋送来了两件贴身衣物,还有刚刚发明的棉花坎肩,穿在王大丫身上很是暖和。
虽说衙门大开,寒风进来。
大丫身上有了这些衣物,而且是坐着担架前来,裹着被子在身上,一点也不觉得寒冷。
“放肆,王长青,本官念你是秀才,没有让你跪堂,胆敢在此咆哮公堂。”
李维广知道今天审理案件的意义,只是面对这群糊涂蛋,他是哭笑不得。
放任是谁也不会去状告驸马,尤其是这种很荒唐的告法。
还有就是王长青,都是读书人了,心里一点数都没有的吗?
“知县老爷,我说的是这上堂还在担架上,穿着还如此……如此……”
王长青有些说不出来了,总不能说以前穿的破烂,现在穿的这么好,是因为什么呀?
他心里肯定是龌龊的,以为这衣物是郡主府的财产。
是的,他就是这么想的。
“算了,本官没时间纠结这些问题,既然你们承认眼前的女子,是你们所说的被掳之人,那么我问你们何来的证据证明是被掳?”
李维广懒得去追究王长青此时的罪责,还是先将案子进行下去吧。
“青天大老爷呀,昨天晚上很多人看到那贼用斗篷,裹着我家孙女,强行掳去的啊!”
这时候王家老太跪着出来说道。
门前的人群闻言,又展开了低声细语。
“肃静!”李维广的惊堂木也不知道拍了多少下,只觉得手有点发麻。
“既然说有很多人看见,那就让证人出来证明吧。”
王家的人看向门口的村里人,希望有人站出来作证。
结果被盯上的人一个个往后退,昨天的事情大家多少知道一点,尤其是大丫当时被火烧了以后,当场就有昏厥的迹象,大多人都知道是被送去医馆了。
“不会这么没有良心吧,这种话也能胡说?”
有人发觉不对劲,王家人这是想给郡主府泼脏水啊。
“这王家是活到头了吧,这种事也敢做?”
又有人小声地说了出来。
昨天王长青是游上元节灯会去了,家里的事情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