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慵懒无力,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在说梦话。
我试探性的回应道:“还没睡…”
“是因为睡地板难受吗?”
是难受,但也不至于难受到睡不着,我没好意思说是因为不能脱衣服热的。
“不是。”
“那是因为…疼的吗?”
“疼?我哪儿疼啊?”
“那…”
“那?哪儿啊?”
我迷糊了,吴双为啥这么希望我身上哪疼啊?
她莫名其妙的沉默了,半晌才道:“不行,我得去上个厕所。”
说罢,便起身下了沙发,摸黑走进了洗手间。
喝了那么多酒,也难怪她会起夜,多半是被尿憋醒的吧?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让哥们更加没有睡意了,我承认自己是个龌龊且想象力十分丰富的人,听着水流浇激瓷器的声音就忍不住遐想非非……它无耻的有了反应。
吴双很麻利,屁大的工夫就出来了,从我身边经过时带起了一阵幽香的清风,撩的我神经有些恍惚,虽然视线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能确定,她将身上那套衣服换下来了,现在穿的,应该是清凉的背心和短裤,原来她也热的够呛啊。(话说,她换的衣服是从哪来的呢?)
“陈然,你睡了吗?”刚爬上沙发,她又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没。”
吴双忽而坐了起来,然后又向后一仰,毯子连同脑袋一起盖住,哼哼唧唧道:“陈然…你…果然还是那疼吧?”
我气笑道:“双姐,到底哪儿啊?”
吴双一条雪一般白皙的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指向我的下半身,“那里…”
“啊——?”
我愣了愣,苦笑道:“双姐啊,喝酒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反常,很反常,非常反常,你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