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头都没回,“我信,我当然信,你郭敏茹什么事干不出来啊,不过你最好找关系多判我几年,不然我十天半个月的出来第一件事还是报复那个小崽子。”
郭敏茹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了,我将手机关机,然后在附近找了家饭店,一道菜没点,直接要了两瓶白酒一箱啤酒。
我现在的心情比吃了屎还要恶心,我不是不能解释,而是当郭敏茹认为我能做出这种事的时候,就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小孩子面对不高兴的事情会逃避,我也选择了逃避,而我逃避的方式就是喝酒,喝到身体的难受让我无暇顾及心灵的痛苦。
等了半天,我点的酒也没上来,正要催促,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却拿着一瓶没有标签的白酒坐在了我的对面。
“失恋?”
没等我开口,中年人突然就蹦出这么两个字来。
我皱了皱眉,“你谁啊?”
“我是这儿老板,”中年人又拿出两个杯,一杯推给我,一杯推给自己,然后用自己手里没有标签的白酒各自满上,笑呵呵道:“一进屋我就看你情绪不对,咋回事啊?唠唠呗。”
东北人,尤其是在东北开饭馆的老板,都是出了名的能侃,平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