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如今也不知状况如何,体内的毒是否有人能够解除?】
苏婉清想入非非,猛然一用力推动轮椅,沈镜差点撞到亭子的柱子上。
他立即清醒过来,在心里骂道:这个可恶的女人,是要谋害亲夫不成?
……
苏婉清算忍着笑到眼中泛泪:“侯爷,妾身心里没准儿才导致了这一幕,您没什么事儿吧?”
【最好有点什么事呢!】
沈镜:“……”
“夫人,还是让我来好了。”凌沧不放心,走到她的身边拿过她的工作。
苏婉清欣然接受了这个帮助,“好吧。”
“夫人请站住,让他来推”。
“......遵命。”
沈镜的想法是:他并不介意她刚才的小失误,想允许她继续推轮椅。
但苏婉清却没有这样的解读。
心中早已满腹的烦躁此刻又添了一笔怒气。
【真是的,这不就开始支使我了吗?这本应是凌沧的职责!】
【自打我踏入候府的大门起,你便对我步步紧逼、处处算计我。】
【第一次碰面就想要杀我灭口,明知道我形象不佳,还要拉着我去宫中丢人现眼。】
【如今竟还想指使我去为你奔劳,简直就是过分了。】
苏婉清洗着脸的愤怒泪水,转过身离开了他。
她不想再见沈镜了。
在那一刻,她真的无法继续假装自己是温婉的侯府夫人了。
沈镜注视苏婉清渐渐远去的影背,并回忆起她的种种想法——像是有所察觉。
刚开始,当他看着这位夫人进门时,并没有太多好感;他认为这是苏炳成为图其它的打算,并且觉得她是活该受点苦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对他的防备之心愈发强烈,甚至对她有了一点探查的欲望。
认真考虑的话,他确实是在知道了她想逃离这个环境后,仍然和她开玩笑,并将之视为一种挑战—这确实太过火。
以他身为镇北侯的地位,他不以为除掉枭雄是一件不正确的事情。
但他忽略了这实验使苏婉清陷入了死亡边缘,而他还没有承担起后果的准备.
她的愤怒也就可以理解了……
“难道是因为我们第一面留下的糟糕经历吗?才令她如此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