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沧,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害你,你想,我都费尽心思给你张罗婚事了,怎么做出这种事来?”
凌沧却只是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你的解释,也不想再看到你。”
他的话语如同利刃般刺入苏婉清的心中。
“你……”
“夫人平日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属下没有拆穿不代表属下就不明白夫人的心思,如今都动手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苏婉清知道,现在无论她说什么,凌沧都不会相信。
谁让她总是暗示他和沈镜,他们‘应该在一起’呢?
她得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凌沧,在我离开之前,你答应我一件事。”
凌沧眉头微皱,看着苏婉清那认真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但他仍然冷着脸,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什么事?”
“千万不要自暴自弃”苏婉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若是能找到解药,也许可以彻底治好你的伤。”
凌沧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在苏婉清的脸上徘徊,随即又觉无奈,点了点头。
苏婉清看了凌沧一眼,不说是为了走剧情,她也不想他出事。
不排除女人在她眼里仅是一坨行走的肉的原因,总之自己巨丑无比的时候,他对自己没有像别人那样苛刻。
就冲这点,他就不该受此‘委屈’。
苏婉清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宁德全一个人站在那里,一脸困惑。
凌沧看向他,“是侯爷让夫人来的?”
宁德全吓了一跳,急忙道:“凌侍卫,夫人一听说您了事,非要来瞧一瞧,侯爷也是默许的”
凌沧:“……”
……
苏婉清一路走来,眉头都没有松弛过。
虽然明知道这是白颜的在故意陷害她,可是她竟无法辩驳。
是,她是想把凌沧送上沈镜的床,好让他们感情升温。
但她明白,这对男女情投意合,只是羞于启齿,不至于动用那种手段。
使用不当,最是伤身。
她一路来到锦澜阁求见沈镜,却被拒之门外。
“夫人请回,侯爷本就受了伤,现在更是疲惫,不想见客。”门外的守卫如实汇报。
苏婉清对着门沉声道:“告诉侯爷,我想离开侯府,去寻找解药。”
守卫听后,脸色微变,道:“夫人,您不能离开侯府。侯爷现在需要您的照顾,您怎能弃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