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瘫多久,胃里一阵翻腾,她便开始呕吐起来。
就这样避开了沈镜的追问……
……
东苑。
“侯爷,这是怎么了?”彩月焦急地问,顺手扶住那站立不稳的主子。
“喝多了。”沈镜说,“照顾好夫人。”
“是。”
凌沧帮忙将人扶进去后,又把彩月刚才拿到会客厅的酒交还给她,“彩月,这酒是夫人的,你收好!”
“多谢凌侍卫!”
躺在床上的苏婉清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沈镜你真是个猪头,不就是亲了一下嘛……那又算得了什么……”
彩月听到这话,还以为夫人和侯爷因为这件事闹了矛盾,顿时对自家主子心疼不已。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特意提醒夫人不要在金国八皇子面前晃悠,结果人家还主动找上门来……难怪侯爷会生气。
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被自己妻子亲过的人上门来呢?即使来人没有那个意思,这种登门拜访无形中也是一种挑衅。
锦澜阁。
暗卫正在汇报调查的情况。
沈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佩,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淡淡地开口:“没回宫?”
暗卫一愣,随即恭敬地继续汇报:“是的,就在城外一间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了,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踪迹。”
“派人监视。”
“是。”
思索片刻,沈镜又问:“查出公主昨晚去了哪里吗?”
“回侯爷的话,公主昨晚似乎去了四皇子的玉景宫。”
“玉景宫?她去那里做什么?”
暗卫垂眸:“具体情况不详,四皇子已经谢绝见客多日,只有公主一人进入,我们的人怕惹事,止步于宫外。”
“她何时离开的?”
“天亮时。”
沈镜揉了揉眉心,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巧合吗?
华茵昨晚原本计划和葛云私奔,因此将凝芳殿内的所有奴仆都遣散了,拓跋齐贺如果真的进了公主的寝殿,是很容易得手的。
只是,她既然决定要私奔,当时又怎么会不在自己殿内,反而去了玉景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