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一阵哀嚎之声,当老唐说到可能还要交补课费的时候,景雅也忍不住叫了一声我去。补课费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起码得要一百多,自己本来就没钱,这下还得问妈妈要,问妈妈要钱,景雅一直都不愿意开口,有什么问题都是和奶奶说,由奶奶转达,不知道妈妈听了又要交补课费,会发什么牢骚。
前几天妹 妹也从家里过来了,景雅一直没问成绩,她觉得,成绩固然重要,但是学着学着,出问题了可不好。只是妹妹初中毕业后,会在哪里读书呢?
愁啊,不知道为什么多了那么多的忧愁。
为期十五天的补课拉开了帷幕,天气犹如一个大火炉,炽热难耐,再加上教室里人多如牛毛,又没有空调,风扇犹如螳臂当车,根本无法解决任何问题。老师在讲台上挥汗如雨,犹如被雨淋湿的落汤鸡,学生在讲台下昏昏欲睡,叫苦连天,仿佛一群被晒蔫的花朵。整个教室弥漫着一股酸臭味儿,景雅拿着一本书拼命扇风,汗水却还是像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这样的天气,任谁都无法安心学习。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就是,高三理科班全部搬到了河对岸的初中部,彻底断绝了景雅给萧琢华带早餐的可能性。尤其是搬教室搬宿舍那两天,萧琢华逮着机会就跟景雅诉苦,说那边环境如如何如何不好,吃的如何如何差,把现在的教室和老师都说了个遍。景雅只好安慰他:“你不是说等到了高三你就搬出来住吗?你暂时忍忍,反正补课也就两周,两周过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还不好?”
萧琢华语气沉闷,说:“我家里人说不让我住外面,烦死了。”
景雅觉得奇怪:”为什么?“
”她们怕我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