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皇上这么明显的对待弘昶,可是还是有很多势力蠢蠢欲动,试图挑起其他皇子的野心,好让自己的家族上位。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着宫墙,弘时身着华丽的服饰,扶着福晋文玉缓缓地走进了皇宫。他此次前来的目的,便是要向其生母齐妃请安。
弘时带着福晋先来了养心殿给皇上请安,皇上正与弘昶还有大臣们一起议事,所以弘时和福晋只在养心殿外给皇上行礼致意。
当弘时踏入齐妃所居宫殿的时候,齐妃正坐在榻上,手中拿着针线,绣着一方精致的虎头帽。见到儿子与儿媳到来,她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迎了上去。
“儿臣给额娘请安!”弘时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福晋文玉微微半蹲行礼。
“快起来吧,弘时你快扶着点文玉,都已经五个月了,大着肚子就不要行礼了,多不方便呀。”齐妃慈爱地拉起文玉,让她在一旁坐下,然后才转身关切地问道:“近日可安好?”
弘时点了点头,回答道:“多谢额娘挂念,儿臣与福晋一切都好。只是最近儿臣遇到了一些烦心事。”
齐妃微微皱眉,问道:“什么事让你烦心了?不妨说与额娘听听。”
弘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近来有人试图挑拨儿臣去争一争那储君之位。”
听到这话,齐妃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轻声问道:“哦?竟有此事?那你意下如何呢?”
弘时恭敬地说道:“额娘,儿臣深知储君之位至关重要,但此事关乎国家社稷,儿臣不敢有丝毫僭越之心。”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皆在暗中角逐,儿臣若贸然参与其中,恐会陷入危险境地。”
齐妃皱了皱眉,道:“可是,弘时,你难道就甘心放弃这个机会吗?你也是皇上的儿子,还是皇上的长子,有资格争夺储君之位。”
弘时摇了摇头,冷静地分析道:“额娘,儿臣自知无论是文韬还是武略,都十分平庸。相比其他兄弟,儿臣实在没有什么过人之处,空有一个长子的名头,根本就不适合去争夺那个位置。更何况,如今皇阿玛明显是属意弘昶,且皇贵妃娘娘的母家势力强大,对弘昶助力颇多。皇阿玛一直以来对儿臣也算颇为照顾,儿臣如今已贵为郡王,待到弘昶上位之后,说不定儿臣就会晋封为亲王。如此一来,儿臣又何必去做那以卵击石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