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吃完山羊的药,当晚就不怎么咳嗽了。
第二天一大早,良哥儿就叫醒山羊出门,去村口坐牛车去东阳城了。
“良哥儿这是谁呀?”
“唐伯伯,这是我远房表哥冯宇,家里遭了难和他妻主来咱们这边避难的。”
“你表哥家那边也遭难了啊?这仗还要打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可不是,现在哪哪都打仗,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安定下来!”
“就是啊,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良哥儿你爹的身体怎么样了?”
良哥儿一听,有人问他爹,赶忙回答。
“已经好多了,昨晚都没怎么咳嗽了!”
“那就好,那就好!”
一车的男人在那儿家长里短的聊个不停,山羊都快别扭死了。
(这里的男人怎么都这么娘们唧唧的,不仅模样长的像女人,动作更是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聚在一起聊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
山羊一边观察周围,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周围叔叔伯伯们的问话
牛车在土路上晃晃悠悠的走了两个小时才到了东阳城。
“冯大哥,咱们到了。”
良哥儿的话音刚落,他们就走出林子,看到了前方的高大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