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
第二月抬起头,像是追忆着什么一般接着讲述道。
“说来惭愧,那时的天天,真是我...不,是无数同一时代的人都无法企及的存在。他天赋极佳,又得到了父亲和一种师傅们最最专业和苛刻的训练,加上他自己能够完美约束和控制自己全部的情感和欲望,简直如同机械似没有感情般的自我约束...现在想想,当时的天天和哪怕是比他大的人都是几乎断层般的领先!”
“简单来说...”
范春看着第二月下意识的开口道。
“那时的小天,他的性格就跟现在的你...一样?我这么说好吗...”
闻言,第二月一愣,随后不住的点点头开口道。
“对!没错!这份理解力...您果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我...看上去很简单吗?明明我身上也有多少亿个细胞的好不好,而且因为我比较发福了原因,画在纸上要比你们这些瘦的多出不知道多少线条的好吧!”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这样说着。
第二月目视前方,看来像是直接无视了他的话,直到范春问道。
“那...小天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的啊?这跟你形容的完全就是两个人吧?”
听他这样问起,第二月刻板的脸上露出那种不易察觉的近乎于怜爱的神色开口道。
“因为...那并不是真正的天天...那只是...父亲他...”
说到他们的父亲第二信,第二月顿了顿,似乎是碍于“子不言父女不言母”的约束。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直接了当的开口道。
“那只是父亲他急于求成而强加到天天身上的...并不是天天的本心。而唯一能让天天从那种状态中有片刻的解放,让他在某一个瞬间变回真正的自己,就是照顾他的侍女,栗姐了。”
“栗姐?”
范春喃喃道。
第二月点了点头,随后接着道。
“只有在栗姐身边,天天才能有片刻的喘息,但也因此,栗姐被父亲...当成了天天的绊脚石。但他忽略了,天天他...在栗姐面前是有着从未在他面前出现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的。”
“那...”
范春缓缓开口问道。
“那后来...这位栗姐还在吗?”
闻言,第二月看着范春,缓缓开口说出了令范春意料不到,但又在情理之中的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