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溪不接茬，只问，“看见了什么，知道了什么？”
宋谦直言，“慕时砚和程霜雪，他们很熟，关系不一般。”
苏云溪平静地笑，“我知道。”
宋谦讶异，“什么时候的事？”
苏云溪不想说，问他，“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
宋谦其实希望她大吵大闹，最好和慕时砚闹翻，离个婚。
可她如此冷静，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他语气歉疚地说：“让程霜雪做这部剧的导演时，我并不知道她和慕时砚的关系。”
剧本是提前给了苏云溪，苏云溪和叶绾柔同时看中这个本子。
他着手寻找导演，程霜雪毛遂自荐，她看过原版小说，有自信有能力能拍好这部剧，希望他给新人一个机会。
她态度诚恳，再者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资历深的导演愿意接拍。
宋谦同她单独见面聊过之后，定下了她。
“程霜雪受伤，我找人查了蔡副导，发现慕时砚的助理有在处理这起事件。”
宋谦边说边观察苏云溪的表情，“前几天有场晚宴，慕时砚和程霜雪都有出席，看见他们说话，才知道他们的关系。”
原本慕时砚的首席助理处理蔡副导的事就引人怀疑，在晚宴看见两人在一起说话，自然加深怀疑。
苏云溪知其一不知其二，淡淡道：“或许只是认识的朋友。”
宋谦反驳，“倘若两人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为什么之前一直没人知道？她每天在剧组见你，她有告诉你吗？”
苏云溪沉默。
宋谦不许她逃避，继续说：“只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才会遮遮掩掩，不想被人知晓。”
男女之间被遮掩的关系，要么是情人，要么是前任，又或者更加的复杂。
苏云溪问，“你告诉我这些，想我怎么做？”
离婚二字差点儿脱口而出，宋谦又忍住，慢条斯理地说：“云溪，你从小就比同龄人有主见，我没办法决定你应该做些什么，我只是不想你被欺骗。”
苏云溪客气道：“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的态度让宋谦有些不舒服，忍不住问，“那你怎么想的？”
苏云溪淡笑，“有点累，想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宋谦见她起身，喊住她，“云溪，逃避不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