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皆知他已婚的情况下再做纠缠,那她就是不知廉耻,毫无道德。
相较于内心的挣扎,她更怕被人指着鼻子骂。
就好像她亲生父亲被抓后,那些人看她的眼神这些年都挥之不去,一直都是她的心理阴影。
“你不用拿自己跟她做比较,我和你的事已经过去,我现在确实喜欢她,”慕时砚坦诚。
“为什么这么快?”程霜雪不明白,泪眼朦胧,又满是茫然。
慕时砚没想过这个问题,回答不上来,只是他喜欢就是喜欢了,没必要骗她,也不给她幻想。
“霜雪,你以后会找到爱你的人!”
慕时砚离开,程霜雪颓然地坐在地上,早已停止哭泣,眼泪干在脸上,脆弱又可怜。
……
苏明德在第二天拿着照片找到慕时砚的办公室。
照片一张张摊开在慕时砚面前,慕时砚脸上没有任何的动容。
苏明德对慕时砚这种年轻却不知深浅又有身份的人多少有几分畏惧。
可慕时砚在身份上又是他女婿,再者他年长二三十岁,适当的时候应该摆出长辈的架子。
“时砚啊,我今天是以云溪父亲的身份来见你,想跟你谈谈你和程小姐的事。”
“我和她有什么事?”慕时砚波澜不惊的姿态,不冷不热的语气。
照片拍得这么清楚,程霜雪扑进慕时砚怀里,慕时砚带人去酒店。
他分明是装傻。
苏明德笑着说:“有人在传你和程小姐的事,我本来是不信的,但是没想到有人发了照片给我,不得不替云溪出面。”
“有人发给你的,还是你找人偷拍的?”慕时砚目光精锐,反问。
苏明德转瞬即逝的僵硬过后是神色如常,“时砚啊,从我们见面开始到现在说的话,你都在逃避问题。”
“我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是你不相信,不依不饶地追问,或许你是想要我和程小姐有些什么吧?”慕时砚淡漠轻嘲。
“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是你自己的问题,男人跟女人的想法不一样,或许你和程小姐真的是清白的,但女人却觉得无风不起浪,更何况你们趁着云溪不在北城,还一同去了酒店,”苏明德慢条斯理地说。
孤男寡女,酒店共处一室,很难让人相信两人是清白的吧!
“所以你收到消息,迫不及待地来找我,而不是第一时间通知云溪,是要干什么?”慕时砚一双眼睛锐利地仿佛看透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