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天也会出差。”
“那行,我们离家外出的这几天,我会让王妈每天过来打扫。”
厉砚修将多半杯蜂蜜水下肚,随后站起。
沈秋池还想张口提方才离婚的话题,他却搪塞着说头晕,迅速回了客房。
她看着他拒绝再沟通的背影,无奈地只好回到餐桌上。
热腾腾的两菜一汤已经冷却。
沈秋池重新热了热,吃过后,便回到主卧,忙碌剩余没有做完的工作。
半夜,她听到门扉被兀自敲响,还被吓了一跳。
她快速开门,见厉砚修站在门外,唯一不同的,是他换了身西装。
“你把蜂蜜放在哪了?我找过冰箱,里面没有。”
“我放在厨房上面的抽屉里了,”沈秋池看着他酒意消褪的面眸,下意识地问,“你应该醒酒了吧,还不舒服吗?你拿蜂蜜......是要去哪?”
“回来再跟你解释。”
厉砚修迅速走到厨房里,拿了蜂蜜和玄关柜上的车钥匙,便急匆匆离开。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沈秋池一人。
她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她不愿意想到的女人。
能让厉砚修急成这样,应该是白清歌喝多了吧?
沈秋池感觉自己此刻被一盆冰凉的水,从头到脚的浇透。
浑身泛着刺骨的寒。
她自嘲的牵起唇角,呢喃:“厉砚修,到底为什么呢?”
“为什么记挂着白清歌,还要死死抓着我不放?为什么呢......”
厉砚修一晚上没有回来。
之后的两天,也没回来过。
要不是沈秋池跟周奕野一起出差,在机场等登机,听他提及厉砚修,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半道被撞死在哪个不知名区域了。
“听我大哥说,厉砚修最近打算在别的城市开拓市场,还跟好几个市长都谈好了大搞旅游业的项目,业务能力简直恐怖如斯。”
“抛开别的不说,他是真的强。”
周奕野看了眼身边默不吭声的沈秋池,又道:“不过我也不差,如果我跟他站在同一起跑线,谁能比得过谁还不一定呢,是不是,秋池?”
她没有立马回应。
而是垂眸看了眼腕表,声嗓冷冽清柔地提醒他准备登机。
周奕野以为沈秋池跟厉砚修吵架了,便没再提及这件事。
落地港市。
周奕妍亲自开车过来迎接。
“沈小姐,欢迎来港市,最近这边经常下雨,会有点冷,我给你带了件披肩,”她把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提袋递给沈秋池,“以免水土不服,会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