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宛本就胸大无脑,当即慌了神,一边让马湘兰领兵拦截马云禄,一边去检查解药。
谁知刚检查解药安然无恙,关平、周仓二人从天而降,立时夺走了解药!
“投石问路?”马湘兰气急道,“将解药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关平却拍了拍胸口,道:“把府兵撤了,饶你们不死!”
“冥顽不灵!杀!”
狭窄的府院中,涌来密密麻麻的府兵。
五人合在一处,互为倚助。
忽然林生扔出一枚烟雾弹,瞬间烟雾四起,将他们笼罩起来。
烟雾散去,五人早已不见踪影。
马湘兰看见地上的血迹,道:“马云禄已经收了伤,这血迹必是她留下的,追!”
二人立即领兵追去,但觉这血迹,一路七拐八绕,有的还甚至上了房顶。
二人追来追去,做后所有人都晕头转向。
最后居然在如同乱麻的血迹中出了院外。
她二人哪里知道这血迹是林生吊着一只死兔子,缀绳在府中四处乱窜,最后悠然出了府。
至于马云禄等四人则混在府兵之中堂而皇之地从大门出了越府。
越府外,越兮正领军四处追杀老方等乱党。
马云禄命胡燕儿几句后,立即马不停蹄地向据点赶去。
胡燕儿以其府兵打扮直奔越兮而去,道:“启禀将军,马云禄趁将军外出之际,偷取了府中解药。”
越兮听罢,立时知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哪里想到面前报信人有假,当即弃了老方,直奔越府而去。
胡燕儿看着越兮、柳如是的背影,悠然向据点而去。
据点中,赵云服下药,隔了一夜,方才悠悠转醒。
他昏迷的时间,对外界皆有感知,立时问道:“云禄,你太冒险了!可有受伤?”
“没有!”马云禄将这一夜的经过巨细无遗告诉了赵云。
赵云哑然失笑,摸着马云禄的脑袋道:“为了我,可难为你了!”
“不难为我,难为老方了,若不是这一夜一直拖住了越兮,我们可不能成功!”
赵云毒伤初愈,只是勉力点了点头,问道:“陈到和老方呢?”
“陈到方才已经回来了,据说收获很大,稍后会来向你禀报。至于老方,他为了拖住越兮,主动暴露了不少备用据点,正在和毛头领一起善后呢!”
彼时,据点外的邺城中早已乱作一团。
城中,越府和兵工厂同时遭劫,越兮一夜搜查无功而返。
城中所有人都知道,赵云来了,而且又一次让越兮吃了苦头。
这教越兮如何不生气!
他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发货到这邺城之中。
然而据点中,赵云修养半日后,得到陈到等人自兵工厂带回的消息,也是乱做了一团。
“你说这几日,西川的张松要来!”赵云吃惊道。
“是的!而且据说还戴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来!”陈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