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在营内继续喝着可乐、吃着肉,营外还有吴兰锣鼓声伴奏。
赵云这昏官当的好不快活。
他撕咬下一大块烧鸡肉,只听见外面的锣鼓声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
有时候正响着,便戛然而止。有时候好容易响了一阵,却突然就远去了。
赵云听着声音,摇了摇头,喝下一大口可乐。
“嗝——”一个长长嗝打出,赵云顿觉神清气爽。
听外面阵势,不用想也知道。是马云禄驾着红梅配合着任红昌的羽箭,正戏耍着吴兰呢!
忽然有人前来禀报道:“禀巨子,陈将军已擒下雷铜,在营外求见!”
赵云吃着满嘴满手的油,直叹没有餐巾纸擦手,只好用马云禄的手帕擦了擦嘴和手,道:“快叫他进来!”
陈到当即将雷铜带进来道:“禀将军,末将幸不辱命,已将雷铜擒下!”
“嗯嗯,赶紧过来吃东西!”赵云立即招呼道。
陈到放下雷铜,立时来到桌边,狼吞虎咽起来。
“瞧你那德行,教外人看见,还以为我亏待你呢?传出去多不好听!”赵云撇嘴道。
陈到看了眼雷铜,嘴里塞满了烧鸡,道:“他敢!打不死他!”
“顺利吗?”赵云问道。
“顺利!太顺利了!他就跟我约好了似的,直冲冲就冲进来我那座空营里,末将一斧就生擒了他!”陈到塞的满嘴烧鸡回道。
赵云点点头,吩咐一旁的墨家弟子道:“快点给红昌和云禄放消息,让他们别玩了,赶紧将那敲锣的收了吧!”
“唯!”那墨家弟子当即领命退下。
不一时,营外锣声立停。
关平拎着吴兰大步走进营内,马云禄和任红昌二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后面。
关平将吴兰放于雷铜旁边。二人累了一夜了,看着狼吞虎咽的陈到,不由咽了咽口水。
赵云看着他俩灰头土脸的样子,不由好笑。道:“二位将军,久仰大名,不知可愿降否?”
吴兰被马云禄的红梅给溜坏了,头上大汗淋漓,喘着粗气道:“末将愿降,不知可否赏口酒喝?”
赵云不由大为震惊,这就降了?
于是道:“军中不准饮酒,但有我最爱喝的可乐,你喝吗?”
“喝!谢将军赐、赐……”
“可乐!”
“啊!啊!可乐!”
赵云将一大杯可乐递与吴兰,吴兰实在渴坏了,一仰脖喝下。
他不曾喝过这碳酸饮料,一下子被呛到,竟直接从鼻子里喷出,直打喷嚏。
“哼!暴殄天物!”马云禄心疼那可乐道。
“没事没事!吴将军喝不惯这个,来人快准备清水来!”赵云赶忙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