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捕黄维汉,可以导致黄家大乱,间接逼迫黄有仁露出马脚。”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利用舆论造势,先把黄有仁的名声搞臭。”
“放眼整个奉天省,谁能挡住悠悠众口?”
“到时候,不是屎,也是死!”
“可是,万一被压住了呢?”沈美琳追问一句。
闻言,杨剑不屑地回道:“就算他们能压住奉天省内的舆论。”
停顿一下,一字一句,道:“请问,吉省的舆论,京城的舆论,乃至全国的舆论,他们拿什么压?”
冷“哼”一声,道:“一群只敢窝里横的小丑罢了,有种出关啊!”
此话一出,苏情与沈美琳,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心呼:这个男人,够狠!
“我马叔儿,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必杀,姜还是老的辣啊!”杨剑感慨道。
闻言,苏情与沈美琳一起点头,这回算是亲眼见识到了大人物的手段。
同时,屋内的三个年轻人,也都领略到了官场内的凶险。
“你们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杨剑一脸后怕地问道。
苏情与沈美琳一起摇头。
“我甚至怀疑,秘书长预判到了我的步骤,他早就猜出我会利用金露,所以才会放人。”
“只是,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快!”
此时此刻,杨剑终于领悟到了,秘书长的手段与可怕。
不出大院知天下,翻手为云覆手雨,这就是省委大院的大管家啊!
“他不让出手,但他又深知,我不可能不出手。”
“他很清楚我的致命软肋....太他妈的重感情了!”
“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替受冤人打官司,求颜如器在吉省造势。”
“这两点,应该都是秘书长早就谋划好的步骤,只等盛京城内的大风刮起!”
“陆书记与齐裕民同时进京,刚好可以留出一段空窗期....”
“秘书长不得不出手了,再不拿出实际行动来,没人会相信他的忠心。”
“与其说秘书长的狠辣,不如夸赞陆书记的高明。”
“被逼上梁山的滋味儿,肯定不好受吧?”
说着,说着,杨剑竟然同情起了秘书长。
“可是,陆书记不怕楚大山的反扑吗?”沈美琳问。
“怕,也不怕!陆书记可以暂避锋芒,但是不能停止进攻。”
“大人物之间的斗争,就像拔河比赛一样吧,需要不断地拉扯与试探。”
“在高层的监督下,彼此暗中较劲儿,比谁的力气大呗。”
杨剑说出自己的看法,他觉得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沉默了有一会儿,杨剑起身说道:“太晚了,还是睡觉吧。”
此话一出,苏情羞答答地随夫进屋.....
沈美琳却只能孤身一人走进暂时属于自己的保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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