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导致了他没法知道司念这一个月到底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这种对伴侣一概不知的情况实在催人心志。
所以任务刚刚结束,他就连忙在当地的电话亭打给了司念。
狭小的电话亭能将所有的声音放大,司念隔着万里汪洋,声音也如在耳边。
自然,那其中细小的委屈和情绪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许至君又开始自责起来。
他应该时时刻刻守在司念身边的。
司念才不会承认自己被欺负了。
她最后可是毫发无损,还把坏人收拾得服服帖贴的。
怎么能叫她被欺负了呢?
是她复仇成功才好吧。
她哼了一声,“才没有人能欺负的了我!我这么多个保镖哥哥在呢!”
“念念。”许至君的声音变得阴沉危险起来,“不准叫别人哥哥。”
司念拿着手机的手捏紧,一瞬间有些腰软。
“许至君,你好小气哦。”她小声吐槽了一句。
“念念!”许至君有些气急。
倏然,他似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念念,我在这边还有事情要办,你能不能再等一等我?不要……不要叫别人叫得这么亲密。”
他低低哑哑的嗓音像古琴的颤音,打得人头脑发麻。
司念像被狐狸勾了魂的书生,许至君两句委委屈屈撒娇话就让她飘飘然起来。
“哥哥。”她故意叫了一声,“我听话的,你不要吃醋。”
许至君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
“念念,你真是……”
电话亭外面有人开始敲门,嘴里叽里咕噜开始骂人。
挺没素质的。
许至君最后只得忍着心头的暗火,跟司念说再见。
“念念,在家里照顾好自己,等我回去拿到手机再跟你聊。”
司念心情好了不少,躺在床上摆脚,“嗯嗯,再见哥哥。”
电话迅速挂断,仿佛带着许至君的惊慌失措。
真是的,明明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许至君怎么还会因为一个称呼害羞啊。
简直太不符合他威严的特派队队长的名号了。
不知道他手下那些对员看见他面红耳赤的模样会不会大吃一惊?
许至君简直是她的快乐源泉!
司念把这段通话录音保存了下来,到时候许至君回来可是要让他自己好好听听。
没出息的样子。
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汹涌的睡意终于卷土重来,司念酣梦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