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怒发冲冠,根根发丝仿若钢针直立,满腔怒火熊熊燃烧,仿若要将周身血液都煮沸、蒸干,双手不受控制地攥成紧实铁拳,指节泛白,咯咯作响,好似这般便能将这世间所有不公与愤恨统统捏碎、碾成齑粉。他猛地转头,仿若猎豹锁定猎物一般,望向南方北周所在的方向,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利刃,寒光凛冽、锐利无双,似要穿透重峦叠嶂、千山万水,直直刺向远在北周、酿成此番祸事的罪魁祸首贺拔天途。
“等攻下其余三个蜀国,我便挥师北上,径直踏平北周!”李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狠话,声若洪钟、气势磅礴,“贺拔清既已身死,我还有何顾虑?那北周的大好河山,我势在必得!”这话仿若一道惊世骇俗的狂言,可李玉周身仿若被战神光环笼罩,散发着凛冽摄人的气场;麾下那训练有素、历经百战、如虎狼般嗷嗷待战、嗷嗷欲血的雄师,更是彰显着他有这般狂妄不羁的雄厚资本。
说罢,李玉仿若拧紧发条、蓄势待发的战争机器,周身战意飙升至顶点,仿若周身都燃起熊熊赤色火焰,烧得空气都微微扭曲。紧接着,他大手一挥,仿若神明挥斥方遒,麾下大军仿若汹涌潮水接到指令,迅速而有序地整军,兵丁们身姿矫健、动作利落,盔甲碰撞声此起彼伏;粮草辎重车轱辘滚滚而动,仿若沉闷雷鸣;马蹄声声,仿若密集鼓点。
兵锋直指南部剩余的三个蜀国,进攻号角声仿若龙吟九霄,刹那间震彻云霄,喊杀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李玉身先士卒,玄色战甲在日光下寒光凛冽,仿若天降战神,带领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所过之处,城墙仿若纸糊般轰然倾颓,大地震动、陷裂,仿若风暴席卷、洪水决堤,无人可挡其锋芒。
大军一路猛进,沿途百姓畏惧闪躲,又难掩眼中对和平的渴望。老人们颤颤巍巍地拉着孙辈躲在残垣后,妇女们抱紧怀中孩子,目光中满是惊恐与期许。可李玉满心满眼只有复仇与霸业,他策马飞驰,玄甲在日光下闪过一道道寒光,仿若一道黑色闪电划过大地,风在耳边呼啸,他仿若已看到北周都城在脚下颤抖、沦陷的画面,每一次马蹄落地,都仿佛是给北周敲响的一记丧钟。马蹄扬起的尘土,仿若为其霸业铺就的滚滚黄沙路,他一往无前,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