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人又不舍,文鹃明着是在请罪,实际上就是说文鸳在宫里做错了事。
“你在宫里究竟干了什么?”文大人扭头看向文鸳。
“爹,没,没有啊……”文鸳心虚得不敢看文大人。
“老爷,您怎地一进门就骂鸳儿啊,你知道她胆子小,身子也骨也弱。”文夫人不满地看了文大人一眼。
“你就护着吧。”文大人指着文夫人,“你莫不是以为你这样,就能瞒得住,以为我查问不出来?”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文夫人瞪了文鹃一眼,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嘴那么快。
文夫人正想斟酌着该怎么把这件事情说得更好听些,门外却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老爷,夫人,禧福宫来人啦!”
一句话,文家人的脸全都白了。
“禧福宫?”文大人扭头看向文夫人,咬牙道,“回头再来找你算账。”
文大人去接待了禧福宫的来使,过了许久才回到后宅。
“老爷,宫里的人都说了些什么呀?”文夫人战战兢兢地看着文大人。
“都是你教的好女儿。”文大人指着文夫人的鼻子骂道,“宫里的娘娘说,让咱们好好地教教她,没什么事就别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