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将士们经过多日的逃亡,身心俱疲,恐怕还真打不过他们。”
“况且他们人多势众,好汉不吃眼前亏,跑吧。”
武易锄活了大半辈子,征讨过无数人,如今竟被一堆村民讨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难以平息。
然而,村民们追了过来,他们无奈之下只能被迫逃跑。
谁知周围的村民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形成了四面楚歌之势。
一通逃亡之下,仅有二十几个人逃至笍江,总归是侥幸存活了下来。
正当武易锄暗自侥幸之时,面前的将士竟齐刷刷的单膝下跪,双手抱拳,说道:
“大帅,不要再斗了,我们在这个地方恐怕活下来都难,我们回玥嵇吧!”
“你……你们……滚!”
武易锄失望至极,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还不跑?”
武易锄转头看向身旁,却发现他无比信任的谋士元稻渠竟还矗立在原地。
“大帅,我有一计,可祝你东山再起!”
元稻渠目光坚定。
“说来听听。”
武易锄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漠八槡址。”
元稻渠缓缓吐出地名。
地名一出,武易锄心领神会。
当日夜晚,他卸下身上的沉重装备,披着破旧的斗篷,头顶斗笠,与元稻渠一同前行。
“在那!追!”
身后传来追捕的声音。二人躲躲藏藏十几日,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跑到了漠八槡址。
“大帅?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元木沟惊讶地问道。
“说来话长,先给我倒杯水!”
武易锄疲惫不堪地说道。
先前提到,漠八槡址也属于武易锄的势力范围。
只是这个地方距离根据地最远,兵力最少,由元木沟统辖。
“哥哥,大帅,您们的意思是,直接杀进离永?”
元木沟问道。
“是,他们现在也没好到哪去。直接从那里杀进去!”
武易锄目光中透露出决绝、狠厉。
一批仅仅 两千余人的队伍,就这样毫无畏惧地杀进了离永界内。
此时的章弃悲,已经接手军队十多天有余。
而一众曾经的将军,竟在酒馆里浑浑噩噩地泡了十多天,早已消磨了斗志。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章弃悲一时间措手不及,显得有些慌乱。
目前章弃悲手底下虽然只有一千二百多的士兵,但其中他原来率领的那支万人难敌的精锐军队,人数还是占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