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了?”
其中一个拿着从言淑慧房中取出的一条沾了脏污的裙子,裙子被划得破破烂烂的,她凑上前去闻了闻,又仔细的展开看了看,犹犹豫豫的开口。
“谁知道呢,你也知道小姐她总是阴晴不定的,赶紧走吧,还要清扫呢,不然今夜肯定不能好好泻下了。”
只听见两佣人小小声的揣摩声,都不再说话,快步走过。
在身后的书房内的言父抱着手臂,合上了门。
......
再次下楼时,沈蔷仰头看着穿着浅蓝净色长裙的言淑慧,她提着裙摆甜甜的跑下楼,轻轻搂过沈蔷的脖颈,亲昵的贴着她的脸庞。
沈蔷敏感的嗅到来人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只是言淑慧刚好又抽身的落座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前,她审视着眼前这位美丽的妹妹。
十八岁的娇花,是带刺的危险。
“姐,怎么这么晚还来呢。”言淑慧正想起身给沈蔷添茶时,沈蔷摆手说不用了,表示自己也要回去了。
“这不是刚刚回来,给你们带了些许点心回来,我记得姨和你都喜欢。”
沈蔷站起身来,浅笑的与言母道别后,转身时微微抬头看着二楼紧闭的书房,便走了。
一家三口,不像一家三口,神奇。
......
舒岁安淋了雨,回来以后,匆匆洗漱了一番,收拾了一下,头晕得要紧,从柜子里翻出了几包感冒冲剂,也没看有无到期,直接冷水冲泡了,倒头就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时,门被推开了,舒岁安临睡前敞开了窗子,门一开就拉不住,被风吹得撞墙后发出了哐哐巨响,是门被扇向墙的声响。
门口立着的是易洵之本人。
舒岁安头痛得要紧,她这几天因着考试,精力都用尽在其上头,身心俱疲,此时被吵醒,头痛折磨让她眼球充血,她撑起身子都有点吃力。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舒岁安不是不想说话,她想问易洵之来着,只是她想开口时,喉咙涩得很,干涸刺痛让她无法言语。
房里没有燃灯,易洵之以为她还是平日里那副平淡的样子。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舒岁安此刻虽已清醒,只是头痛折磨得让她没有精力与面前这位大少爷周旋,她扶着额端详着易洵之:“半夜闯进我的小院里,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